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染血的知青花

禁情河第十七章 安眠药下的鞭

十七 安眠药·下的鞭

虽然我的生活中充满苦难,但我已经学会苦中作乐,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。其实,我每天过得很充实,赶小说河神,赶学习,我真的很忙。放学后我经常去了师父那,为了创作,去了解一些河神和她的故事。师父每次一说就是很久,其中还包括很多民间的爱情悲剧,师徒俩一聊就忘记时间了,我回家便很晚了。

那天我回家,进门时父亲和夏裙已经在吃饭,虽然在师父那没吃饭,我没打算和他们吃饭,我正想上楼,父亲看见我很生气说:“每天回家这么晚,我上完班还要做饭给侍候吃你,你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,你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!还不过来吃饭,难道还要我送你手上不成?”

我不想和他争吵,怕他闹,只得添了饭就吃。夏裙冷冷的说:“哎呀清泉,你管那么宽干嘛,横竖回家了就好,他几时把你放在眼里过,几时听过你话,别人或许还能刮个东南西北风,你呀,只能刮耳旁风了。人家都大人了,不需要你管了。”

夏裙火上浇油,父亲更生气:“你这话说的,老子生的养的,别说是个**臭未干的小崽子,我大儿子三十多了,我照样要管,他我咋就不能管了!”

我看了一眼夏裙说:“我刚刚才放学呢,爸爸,要升高中了,学校公课紧,回来自然晚了,以后我尽量注意早点回来做饭,您要知道,我也不想做一个吃白饭还挑三拣四的人。”

夏裙一听不干了说:“谁挑三拣四了,谁又吃白饭了,你含沙射影谁呢?我知道,我就是你眼中钉、肉中刺,你爸爸如今年纪大了,你不知道心疼他我心疼,我天天和他去上班了,你还要怎的,你真心想赶我走是吧,那我就走。”

夏裙说完马上起身,父亲一把拉住她,父亲说:裙你别生气,跟这种人生气不值,横竖我明白你对我的好就好,不用向谁证明。”

父亲安抚好了夏裙,转过脸对我说:“你这让我痛心,越大越不懂事,学习,学个屁,在学校,你骗谁去,苏小曼回家很久了!”

我说:“就算没在学校,我也有我的事,您干嘛都要问,您又不是真关心我。”

父亲火气更大了说:“我不能问是吧,我问都不能问了是吧,那好,那就打了!”

父亲说完,一掌打过来,我用手拦住,他用筷子抢攻我双眼,我抬筷反击,两人连过几招,都是一个师父所交,一来我年轻,二来我学得比父亲久,几招下来,父亲败了下来。

我未免得意说:“爸爸,你老了!手脚慢了,反应也慢了,您是我父亲,我让您,就算都是我的错,我向你们道歉总可以了吧。”

因为年轻的妻子,父亲最怕人说他老,他比武占了下风,真的很生气。其实并非他老了,是我今非昔比,我再这么一说,他被我气的浑身发抖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我见他气得脸都变形了,心里又过意不去,我说:“您别生气了,我说错了好吧,是阿姨太年轻您才显老,要是和您同龄的男人女人,都比您显老。”

我虽是解释,意思还是说他老,等我反应过来,父亲已经猛然站起来,他打打不过,又咽不下这口气,只能狠狠瞪住我说:“好哇,上天了是吧!我有的是办法治你,你等着。”

这时,夏裙在那似笑非笑,我猛然回过神来,又中了她的计,我后悔了!便不做声,我放下碗筷,进浴室洗澡,洗完澡就回房间写了日记,喝了一杯白开水,还想写小说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变得很困,我便脱了衣服睡觉。

我是被水泼醒的,睁开眼睛,父亲对着我冷笑,我才发现,自己被铁链锁在床上。

我惊讶的问父亲:“爸爸,你在白开水里下药,你要干什么?我是你儿子啊,你中那女人的毒太深了。”

父亲点了一根烟说:“想不到吧,我在你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,哼哼,跟我斗,你嫩着呢,你说我老,我就让你尝尝,姜是不是老的辣。”

我可怜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父亲,我说:“爸爸,你没感觉到吗?我一直是你儿子,我一直没变,因为夏裙,你变了,变得有点不正常了,你不觉得你有点心理变态了吗?”

父亲冷笑一声说:“是吗?好吧,你说我变态就变态,这可是你说的,啧啧,看看我多久没打你了,皮肤嫩了好多,不知道烟火烫下去有没有感觉。”

父亲说我,开始用烟火烫我,一股肉焦味充斥房间,我疼得麻木了,只是死死的盯住他,我不去求饶,知道求也没用。

我说:“爸爸,我是你亲生儿子啊!你和夏裙在一起,我也没反对,你有什么理由要对我这样,你这样折磨我,对你有什么好处,我不祈求你什么,你不能罢手吗?放我走,就当没我这个儿子。”

父亲说:“我高兴,我喜欢,亲生儿子,哈哈,我玩的女人多了,只是发泄物而已,要是射在墙上,我是不是也要去珍惜。”

我眼泪从眼角溢下来,我说:“这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吗,你岂不是禽兽,错了,你比禽兽都不如。”

父亲说:“那你是什么,骂父亲是禽兽,看来我还太仁慈了!”

我骂父亲是禽兽,父亲愤怒至极,他拿出了**,用尽全力抽我,他的**抽下来,不知抽了多久,他发疯似的抽,我以不觉得疼痛,唯有心里的痛楚,犹如万蚁钻心。

这时,夏裙突然进来了,我知道这女人一直在外面看戏,她就喜欢看我们父子相残,她进来说:“清泉,你别打了,你这样打会把他打死的。”

父亲回头看夏裙说:“你傻啊,你和他相处都有好几年了,他有尊重过你吗?你还替他求情,没他,我和你过清净日子,我和你可以拥有我们的孩子,我就是要打死他。”

我看了一眼夏裙,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可怜,我说:“夏阿姨,你刚刚听到了,女人都只是我父亲的玩物,你真的为了钱才嫁给我父亲吗?钱这东西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,你值得吗?”

父亲狂叫住嘴,鞭子雨点般落下来。

我说;“你现在年轻,父亲喜欢的只是你的容貌,说不定哪天又出来一个和你一样的人,抢了你位子,你又如何?”

父亲顺手抓住一件衣服,塞住我嘴巴,继续抽打。

夏裙突然挡在我面前,父亲已近疯狂,收鞭来不及,一鞭打在她身上,忙心疼的去拉她,夏裙说:“你再不住手,我们离婚。”

父亲一下呆住了,看着夏裙说:“你不是一直喜欢看我折磨他吗?不然我做给谁看。”

夏裙拉掉我嘴里的衣服,双眼中充满泪水。我说:“夏阿姨,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,你好像对我有刻骨的仇恨,我真的不懂,你为什么那么恨我!”

夏裙听我说完,软弱代替了无情,扇了我一个耳光说:“拜你父亲所赐。”

我茫然的望着父亲,父亲的眼神也是茫然的,夏裙冲出去,父亲想抱住她,她狠狠的推开父亲,直奔下楼。

父亲被拒绝,气都撒在我身上,他边抽边说:“说我老,还要挑拨离间,这世上哪有像你这么心毒的人,打死你。”

父亲那样打我,我很想恨他,很想和他断绝一切关系,我却硬不起心肠,我总觉得,正如师父所说,你父亲只是河神附体,打你,不是他本意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父亲累了,走了出去,留下满身伤痕的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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